但是,卻沒有任何一人是真正意義上的珍惜過。
「給我一個忠告?要我遠離你五步開外?不然我會後悔一輩子?」
聽到這裏,卓一凡笑了。
冉媱 他那一張已經滾燙的臉,當即露出了輕蔑的冷笑來。
「哈哈哈哈!」
笑聲,開始激蕩在整個大廳內。
「有什麼好笑的?」金傲雪眉頭緊蹙的說道。
「金傲雪,你還真是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。」
卓一凡一邊輕蔑的說着,一邊將自己的鞋子踢向了一邊。
金傲雪依舊不敢大意,繼續不停的後退。
「你那個老母雞,現在被我抓住了她販賣假藥的證據。」
「今天,你要是不從了我,我馬上將那個老母雞送去警局。」
「到那個時候,金門集團也絕對難逃悠悠眾口。」
這是卓一凡的殺手鐧,是能將金傲雪徹底摁死在地上的把柄。
他不怕今晚金傲雪不從自己。
「這麼說你承認了那兩個賣給我媽媽當歸的人,其實是你安排的?」
金傲雪冷冷的瞪去眼前這個滿臉色慾的混蛋。
怒火也開始在不斷攀升當中。
針對於販賣毒當歸一事兒,金傲雪提出了靈魂拷問。
「哈哈哈哈!」
這個問題剛一被提出來,卓一凡便再度大笑了起來。
他笑的非常癲狂,整個人興奮到了極點。
「笑?也就是說,你承認了?」
眼前這個無恥的東西,遲遲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。
金傲雪不禁嘴角一抽,微微上揚:「呵呵,敢做不敢當!」
哐當!
這話音剛落,金傲雪的耳邊便激蕩起一聲巨響。
卓一凡突然跟一個瘋子一般,一腳踹翻了身旁的一張酒桌。
那酒桌轟然砸向地板的時候,響起了一聲轟鳴的碰撞聲。
由於整個大廳空蕩蕩的,迴音都顯得十分刺耳。
「金傲雪,你很聰明,聰明到我都不想毀了你。」
此刻,卓一凡的雙眼逐漸開始變得幽深了起來。
他直直的看去了金傲雪那一張天使般的容顏。
「你承認了?」金傲雪再度追問道。
「是啊!我承認了,那兩個人是我特意安排的。」
「但是現在,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?」
「難不成,你以為你能跑出去報警嗎?」
哈哈哈哈!
隨着卓一凡越發癲狂的大笑聲傳遍整個大廳。
很快,金傲雪發現四周開始跑出很多的黑衣男子來。
他們將整個大廳給團團包圍了起來。
「卓一凡,你……你就不怕那兩個傢伙被警察抓住嗎?」
此刻,金傲雪已經是退無可退。
不過,她縱使內心已經是極度驚恐,但依舊大聲的質問道。
「被警察抓住?笑話,簡直是笑話!」
「呵呵,那兩個人早就拿着錢跑了。」
「再說了,就算萬一被抓到,也改變不了洪英販賣有毒當歸的事實。」
卓一凡使出這一計策的時候,可是經過了多方考慮。
只要洪英販賣有毒當歸屬實。
那麼,自己就將永遠佔據着主動。
「你……」
被卓一凡這麼一挑釁,金傲雪終於被徹底激怒了。
「瞪,繼續瞪着我!我就喜歡看你很恨我,但又無可奈何的表情。」
哈哈哈哈!
在一陣大笑聲中,卓一凡已然脫掉了他的褲子。
這廝此刻,已經只有最後一條底褲還沒有脫下。
當下,他的身體已經達到了最高溫。
色慾之心,已經是赤裸裸的!
「那醫院裏面的那三個所謂的傷者,也是你特意安排的?」
金傲雪能看見,此時的卓一凡越發的開始嘚瑟了起來。
得意忘形之下,金傲雪繼續追問道。
「當然!只要我一聲令下,他們會在第一時間指控洪英。」
哈哈哈哈!
由於媚葯的作用,再加上紅酒的催化。
此時的卓一凡再度大笑的時候,整張臉赤紅一片。
全身上下,更是滾燙至極。
「卓一凡,你……你到底給自己吃了什麼?」
看着此刻已經全部「招供」的卓一凡,身體越發的古怪。
金傲雪那一顆驚顫的心,眼下變得更加驚悚了起來。
「你問我吃了什麼?」
「當然是一種可以讓我連續戰鬥八小時的神奇東西!」
「我的一眾僕人們,很久沒有看我戰鬥了。」
當卓一凡說出如此這般不堪入耳的言語之際。
金傲雪真是萬分慶幸,自己當年早早便看出了這廝的心理陰暗。
然而,金傲雪怎麼都沒有想到。
這廝不僅僅是打算侵犯自己,甚至還要當着一眾僕人對自己施暴。
變態!
一個十足的變態瘋子!
「卓一凡,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。」
「現在主動投案自首,把自己一切罪行主動說出來。」
「這樣的話,我金傲雪便撤銷對你試圖對我施暴的指控。」
事情已經徹底明朗。
金傲雪也做出了最後的一次警告。
然而很顯然,此刻已經越發控制不住自己心神的卓一凡。
他是絕對不會聽的!
「笑話!簡直是天大的笑話!」
「金傲雪,你已經是我手中物了。」
「居然還敢對我說,給我最後一次機會?」
哈哈哈哈!
整個現場,猛然傳來一片轟鳴般的大笑聲。
所有的人都笑了!
待大笑過後,卓一凡突然雙眼一瞪,整個人兇猛的撲向了金傲雪。
「啊!不要過來!」
金傲雪整個人,嚇得瞬間閉上了雙眼。
嗖!
就在時候,金傲雪的耳邊傳來一股微風。
哐當!
緊接着,一道劇烈的碰撞聲響徹在整個大廳內。
當金傲雪緩緩的睜開雙眼之際。
只見身穿一條底褲的卓一凡,整個人一頭撞在了十米開外的柱子上。
最終,轟然倒在了地上。
「傲雪,讓你受驚了!」
這時,金傲雪的耳邊響起了讓她最有安全感的聲音。
當金傲雪轉頭看去右側。
只見李庶,正沖着自己微微笑。
。 高也他們聽到聲音入內一看,整間屋子,除了被五花大綁的元岑,哪裏還有那幾個天池國護衛的身影。
高也不禁追悔,怎麼能只留元岑一個人在這處守着呢,即便他們全部都在,沒了喬今秋,也不可能是那幾人的對手。
一路行來,都是因為畏懼喬今秋,他們才沒有逃跑。
白日裏喬今秋雖然不能出來,但是李安將喬今秋裝進紫檀柩的時候,一般不會再以符術封禁,她不僅能聽到看到外界的一切,還能結合李安的咒術,在柩中對外釋放怨力,操控壓制那些護衛。
相當於,紫檀柩就是她的棲身之地,不僅沒有任何威脅限制,還能幫她躲避日光,讓她可以一路隨行。
但現在,喬今秋不見了蹤影,天池國護衛們也趁機逃脫,他們即便能到木原山城,又如何尋找那位素未謀面的馮煙煙小姐?
找都找不到,又如何將計就計去應付劉孟齊?
難道真的只能改道直接回京,去將他們通敵賣國意欲謀反的事稟明皇帝?
可空口無憑,別說皇帝,即便是最信任自己的那位大人,只怕也會心生疑竇的吧?!
這還是次要,如果那幾個護衛比他們先找到了馮煙煙,將他們此行的目的相告,或者直接去尋劉孟齊,讓劉孟齊意識到事情敗露進而稟明他背後的那些人,將原定的計劃更改,甚至想出更狠更惡毒的招數,讓他們招架不及,那才會讓事情變得更加棘手!
正在高也思索如何做才最為可行之時,李安埋怨的聲音繼續傳來:
「那鬼丫頭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,這樣一來,事情全亂套了!」
無悔沒有接李安的話,專註地在為元岑鬆綁。
元岑心有后怕,不停叨念:「他們太可怕了,你們一不見影,他們就朝我圍攻過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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